走出教室,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,细听几秒,他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。
迟砚被她逗笑,怕教室注意到,忍得有些辛苦,眼睛微微眯起来,眼⌚神比头顶的月色还亮,还要温柔:好,我加油。
我回来前碰见她了,就在楼梯口。迟砚垂下头,疲倦地捏着鼻梁,跟一男的。
孟行悠说完就锁屏,结果信息下一秒就跳了出来。
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,顺着她的话问:我是什么分量?
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,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,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,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,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来。
迟砚侧头看她,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,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:我学理,跟你一起。
上课前,孟行悠把化掉的榴莲芒果冰从泡沫箱子里拿出来,怕太惹眼,泡沫箱扔了,只留了吃的,偷偷放在自己的桌肚里。
迟砚以为操场吵她没听清,凑过来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声,声音带着笑,温柔多情:生日快乐,孟行悠,希望你一直可爱下去。
孟行悠踮起脚,仔细打量了一番,也想起来:是,那个长头发特别漂亮的学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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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怎么了?霍老爷子问,起晚了?